倪柝聲(1903—1972),原名倪述祖,籍貫福建福州。1903年生於廣東汕頭。
1916年,倪柝聲就讀於著名的福州三一學校漢英書院,接受西式教育
1919年五四運動,領導學運,被停學一年
1920年在余慈度的佈道會上立志終身奉獻,改名倪柝聲 Watchman Nee

1 父親當時在汕頭任海關官員。倪柝聲是家中的長子,倪家是福州最早的基督教家庭之一。祖父是教會的牧師。
母親所生的前2個孩子都是女兒,常受重視男嗣的婆婆諷刺。再次懷孕時,就模仿撒母耳的母親哈拿的禱告,應許如果所生為男孩,就將他一生獻給神[5]。此後共生有五子,

2 福州三一學校包括漢英書院(八年制,中學和大學一、二年級,主要學科均採用英文教學),倪柝聲是名列前茅的優等生,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絕頂聰明。

3 停學一年

4 原本在信仰上不冷不熱的媽媽深受余慈度的講道所感動,不僅放棄了打麻將的嗜好,而且主動為自己曾向家人發脾氣而認罪悔改,請求家人饒恕。倪柝聲對母親的改變非常驚訝,因好奇也去聽余慈度講道,深受感動,接受了福音,整夜認罪悔改,並且立志終身奉獻。復學之後,他不顧受嘲笑,熱心向同學傳揚福音,把70名同學的名字一一記在本子上,天天代禱,到畢業時,有69人接受福音。

以後幾年間,他一面刻苦勤讀聖經,同時博覽大批基督教歷史名著,一面到隱居的英國女傳教士和受恩(Margaret E. Barber)那裡求教。

 1 倪看見分門別類的宗派帶來的問題,覺得那是分裂基督的身體,於是提出脫離宗派,建立一地一會的“地方教會”(local church)

2 1923年初,王載從南京請來女傳道人李淵如開復興佈道會。幾十位青年基督徒穿上寫着‘信耶穌得救’的福音背心遊行,吸引人來參加佈道會。1個月間,聽道受感者達到幾百人,成立基督徒會堂。李淵如不久回到南京,幾年後成為倪柝聲的重要同工。

3 王載的重點是復興佈道的工作,要走個人奮興家的道路,到各地巡迴佈道,並且去上海接受美國傳教士的按立成為牧師。而倪柝聲認為工作重點在於建造地方教會,認為教會的一個罪惡是有特權階級,在天主教,這個特權階級是神父;在基督教則是牧師,他認為,信徒皆為祭司,不需要特權階級(神父,牧師)作神人間的代理人,所以他與同工都以「弟兄」互稱。

福州教會1966年文革中被關閉。現改名“馬廠街基督教堂”重新開放。

4馬來西亞

5新加坡

1 南京
李淵如(1894-1969)——1917年來到南京女子師範學校任校監,職責是將學校非基督化。當時該校音樂教師蔡蘇娟帶領200名學生中的72名學生相信耶穌,引起家長反對。李是倪柝聲在文字出版方面的重要同工,負責上海福音書房的文字編輯工作。

2 無錫
「以前我以為一個人要到老 年時才可以寫書;但那時我以為自己快要離世了,所以必須開始寫書。於是我在江蘇省無錫城租了一 個小房間,將自己關在裡面終日寫作。那時我的病開始加劇,連躺下來都不能。我寫的時候要坐在一 張高背椅子上,胸部頂住桌子,以減輕胸部疼痛。撒但對我說,你既然快要死,何不死得舒服點,何 必如此受苦?我說,是神要我這樣,你退去吧!經過了四個月,我寫完了三卷《屬靈人》,在寫作期間, 不知流了多少血汗和眼淚;在生命無可指望中,神的恩典都將我帶領過去。每次寫作後,我都對自己 說,這是我對教會最後的見證。雖然是在百般的艱苦中寫作,但我覺得神對我非常親近。

3 上海
1927年底,倪柝聲、李淵如、汪佩真和中國內地會的傳教士祝康寧共4人,在新閘路944弄賡慶里(今泰興路口東側)汪佩真住所舉行上海地方教會的第一次擘餅聚會。

汪佩真(1899-1971)——1921年從金陵女子神學院畢業之後,開始到中國各省講道。她的傳講很有能力,廣受歡迎,號稱中國的女司布真。1925年,她到煙台傳福音,李常受因而得救。汪是倪柝聲的另一重要同工,負責姊妹工作和青年學生的福音工作。

1928年1月,他們在哈同路文德里(今銅仁路240弄),租賃了一幢石庫門房屋,作為聚會場所。又租下26號作為單身女同工的住所,汪佩真,李淵如等長期住在此處。

4 神跡
那一天我禁食,是由早晨起到下午三時,同時,在上海的同工們,也在李淵如姊妹家,為我迫 切禱告。我向神禱告,求祂給我信心,祂就給我話語,是我一生不會忘記的。第一句:是羅馬書一章 十七節,義人必因信而活;第二句:是哥林多後書一章二十四節,憑信而立(因為你們憑信才站立得住);第三句是哥林多後書五章七節,因信而行(因我們行事為人是憑着信心,不是憑着眼見)。

我就不顧一切,穿上我一百七十六天未穿過的衣服。我下床要站立起來,出了很多汗,好像被雨淋透。 撒但對我說,你連坐都不能,還想站立起來?我說,是神叫我站立。我就站起來,全身又出冷汗,幾 乎倒下去。我一直說,憑信而立,憑信而立!我就走去拿褲子和襪子來穿,穿好了,我就坐下。一坐 下,神的話又來了,叫我不只憑信而立,還要因信而行。我覺得我能起床,並走幾步去拿褲子和襪子來穿,已經是了不得了,我怎能希望再行走呢?我就問神,你要我往哪裡去?神說,你下樓梯到二百十五號李淵如姊妹的家裡去。那裡有一班弟兄姊妹,為你的病已經禁食了兩三天。

當我站在樓梯頂的時候,我看那是我一生所看見最高的 一道樓梯。我對神說,你叫我走,我縱使死了,我也要走。但我接着對主說,主啊!我走不動,求你 用手扶着我走。我扶着欄杆,一階一階地走下去。我的全身又冒出冷汗,我一面走,一面喊着說,因 信而行,因信而行!我每走下一階,我都禱告說,主啊!是你叫我能走!在信心中,我似乎是與主手 拉着手,直走完了那二十五階的樓梯。下到樓梯底時,我覺得很有力量,就快步跑到後門,開了門, 一直向李淵如姊妹的家中走去。我對主說,從今以後,我因信而活着,不再是個躺着的病人了。我就 像彼得在使徒行傳十二章里那樣地叩門,只是沒有羅大出來應門。門一開,我走進去,七、八個弟兄 姊妹注視着我,不出聲,也不動。大家安靜坐着,約有一小時,如同神出現在人間。我也坐在那裡, 心中滿了感謝和讚美。以後我就作見證,向他們述說我蒙醫治的經過。大家靈里暢快喜樂,高聲讚美 神奇妙的作為。」

1 倪年輕時愛上了倪家三代世交張汝舟的三女兒張品蕙(1902-1971)。在倪柝聲得救之後,就儘力地向張品蕙傳福音,張卻取笑他,這使倪柝聲感到很沮喪。儘管如此,在他心的深處,他仍無法放下她,
1922年倪柝聲到上海,受邀在宣道會守真堂作見證,張家都在四川北路守真堂聚會,他不能像詩人所說的,「除你以外,在地上我也沒有所愛慕的。」那天,倪柝聲雖然硬着頭皮,上講台講了一篇道,但是他不曉得自己講的是什麼。整整一星期,倪柝聲和神掙扎,他對張品蕙的愛慕,成為他被聖靈充滿的攔阻。 一星期後,倪柝聲以沉重的心情求神改變祂的心意,允許他繼續愛慕仍未信主的女朋友,他向神許了許多願:願意去西藏傳福音;但是神堅持祂的要求,於是倪柝聲求基督的愛充滿他,他願意放下他心愛的人。 幾天後,基督的愛摸着了倪柝聲,他寫下《主愛長闊高深》,其中一段說:

你是我的安慰, 我的恩主耶穌! 除你之外在天何歸? 在地何所愛慕?
反對、艱苦、飄零, 我今一起不理; 只求我主用你愛情, 繞我靈、魂、身體。

2 張去北京上大學
1934年張開始參加文德里的聚,此時,倪柝聲認定,他為主的緣故所放下的,神重新賜給他作配偶。正如腓利門書十五節所說的,他暫時離開你,或者叫你永遠得着他。
但張品蕙的姑母張美珍,把張品蕙從小撫養大,有意將張品蕙許配給有名望、有財富、有地位的人。所以倪柝聲雖然對張品蕙有感情,為了不拂逆張美珍的意思,一直拖延這樁婚事。

3 1934年10月倪在杭州帶領特別聚會,當知道母親決定在聚會結束後為他舉行婚禮時,倪柝聲大吃一驚。他深知在張美珍的反對下,一旦與張品蕙結婚,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他於是打算一領完聚會,就逃婚。
被同工嚴詞警告,倪不得不接受環境的安排,舉行了婚禮。

4 回到上海後,張美珍在上海最大的報紙《申報》,連續一星期刊登啟示從各方面徹底毀謗倪柝聲,她又在眾信徒之間廣泛派發單張,破壞倪柝聲的名譽,

“這 個 窮 傳 道 人 竟 敢 將 她 寵 愛 的 品 蕙 拐 走 ? 這 樣 一 位 教 養 非 凡 的 青 春 淑 女 , 他 以 後 養 得 起 嗎 , 有 能 力 寵 愛 嗎 ? 就算辦得到, 也一定是依靠了外國金援。”

使倪柝聲精神上深受打擊, 他被迫攜帶新婚的妻子,遠離上海,後來倪就和幾位弟兄駕車,從浙江、江西、湖南,往廣西去了。 因 為 結 婚 所 遭 到 的 毀 謗 , 反 倒 促 成 了 倪 氏 在 中 國 西 南 方 的 工 作 , 真 是 神 奇 妙 的 作 為 。

在全國兩百位同工中,差不多有四十位是由他直接照顧。

1 李常受領會
2 重新出山
3 福州教會的大復興, 信徒人數從150人擴增到1,400人以上,倪柝聲將倪家在福州的三處房產全部奉獻出來給福州教會使用

4 1948年4月20-21日,倪柝聲向同工們交代了他經營生化藥廠的原委:
「我當年目睹 同工們的家庭,經濟困難,營養不良。有些同工的孩子不能上學,肚子餓,在家裡哭。有許多同工因 患肺病而逝世
我們同工中的寡婦。。。有二十多位。這些姊妹的丈夫活着的時候,是拋棄自 己的地位,辭掉自己的職業,但他們死了以後,都被人忘記了。
當時我辦生化藥廠的時候,我的情形就宛如一個寡婦,帶着幾個 孩子,盼望養活他們,但是養活他們的盼望不幸落空,因此寡婦就改嫁了。遇了一些日子,連孩子都 沒有了。
我看着一個一個同工的去世,我裡面生氣;也許我作了許多的錯事,但是神知道我為什麼緣故這樣作。」說到這裡,倪柝聲一面講,一面哭,眾人也當場哭出來,會場里一片哭聲。

倪柝聲當天就把上海生化藥廠的管理權交出來,「我八 年的工夫在弟兄姊妹面前抬不起頭來,難道我今天不能說一句:我也擺上了。」
這時他對年青的弟兄姊妹說,奉獻一切,才能專心事奉神。 倪柝聲既然與同工們言歸於好,也就與同工們一起配搭事奉。
上海教會的大復興人數從幾百人擴增到數千人,其中知識分子、青年學生佔三分之一。於是信徒踴躍奉獻,建造了南陽路145號聚會所(後來的靜安體育館),可容納3,000人,但擠滿了4000人,於是又在虹口的虯江路買了一個會所,可容一千人。

5 這次上海同工聚會又決定,進行同工培訓。倪柝聲用經營中國生化製藥廠的收入買下了福州鼓嶺的二十餘棟房子,拿來作執事之家,以便培訓同工。執事之家於是又稱鼓嶺同工訓練班。
1948年和1949年的夏季,倪柝聲在鼓嶺,舉辦了兩期同工長老訓練。在倪柝聲的一生中,他在鼓嶺對同工的兩次培訓是他事奉的高峰。
同工回憶: 「倪柝聲弟兄在鼓嶺,一天三次,每次兩、三個鐘頭交通,連說了四個月,哪裡來的豐富和力量?我 們想也想不來。
但是看到生命的能力,吞滅了人的軟弱,我們的靈、魂、體,都蒙了恩,就不能不俯伏敬拜神。。。那些日子,天與地是連在一起的。」
陳則信的回憶:「他所釋放的亮光是過去聞所未聞的。話語的能力有如利刃扎人心坎!聽完信息在禱告時,常有多人 流淚痛哭!
有好幾次他講完了道,全堂幾乎都仆倒哀痛着禱告,其情形宛如五旬節的再臨,聖靈同在是如此明顯,真像大風吹過能感覺得到一般!參加那次訓練的人,實在是太蒙恩了!」

6 香港復興

經過鼓嶺訓練之後,全國各地教會普遍大復興。在北方,張子潔帶領的青島教會信徒迅速擴增到4,000人,
各地紛紛新建聚會所,如南京、北京。浙江蕭山大批信徒移民到江西弋陽,開辦農場,建立教會。
1950年初,倪柝聲在香港的工作,帶進香港教會的復興,信徒擴增到3,000人,新建了尖沙咀天文台道聚會所。

1950年代,中國大陸約有700處地方教會,其中一半在浙江省;共有7萬信徒,其中近4萬在浙江省,其中又以溫州地區最為集中。

1 一九五0年五月,倪在香港領會,李常受來香港,報告臺灣工作的進展,(倪差派李去台灣建立教會)。六月 李常受在臨走前,曾盡力試圖勸阻他不要回上海,
倪柝聲說:「弟兄!我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把教會建造起來,我 現在能夠丟下他們不管麼?使徒們在這種情形下,不是仍留在耶路撒冷麼?」
倪柝聲這時接到上海長老打來的一封電報,說到他們有許多問題,請他早一點回去解決。這時汪佩真在場,她支持上海長老的請求。她提醒說:「洪水泛濫之時,耶和華坐着為王,直到永遠。」(詩二十九 10)
儘管李常受再次把他拉到一邊,竭力勸阻,但倪柝聲大聲說:「我不以性命為念,若房子塌下來,我的孩子還在裏面,我必定把它支撐住,即使要我的命也不顧惜。」

2 1950年6月28日,中國政府通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改革法》,7月,倪柝聲、李淵如、俞成華、汪佩真聯名指示全國各地475個聚會處負責人,發動信徒32,782人簽名,送往福建省人民政府,要求保留鼓嶺執事之家的房產土地。倪柝聲此舉是為了保留鼓嶺的房產土地,好作教會未來培訓同 工之用,但在當局看來,是糾眾要脅政府,是違抗新中國的土改政策。更加離譜的是,為了迎合新政權的政治需要,倪柝聲和少數的同工們,又在各地信徒不知情的情況下,把這份32782人的簽名名單,作為各地信徒贊同加入三自教會的表態。這種移花接木的作法,怎麼逃得出共產黨的法眼。後來,鼓嶺執事之家被定為團體地主。1951年3月,全體在鼓嶺執事之家的人員受到管制,達半年之久。管制結束之後,執事之家的全部土地、房屋概行沒收,執事之家的人員全體離開。

3 1951年4月,朝鮮戰爭爆發不久,倪柝聲接受邀請去北京參加政府召開的“處理接受美國津貼的基督教團體會議”,他“擬了一個通知,是由北京協和印刷局承印的,通知聚會處的信徒都要擁護三自會”,因為倪看到新政府對神教會的政治壓力特別大,若不趁早參加政府號召的‘三自’組織,勢必得不到政府所許諾、保證的、合法的‘宗教信仰自由’,因而導致教會大遭逼迫

4 1952年2月,在瀋陽的東北藥廠開始進行五反。原上海生化的副總經理史濟湯在東北藥廠檢舉了倪柝聲,說他將高壓鍋爐以三十萬人民幣(新幣)的高價賣給東北藥廠。這被視為是盜竊國家資財
1952年4月10日,(三反五反運動中)倪柝聲在東北被秘密逮捕拘禁。直到4年後的1956年(肅反運動中)

5 1956年1月29日汪佩真、李淵如、張愚之、藍志一被捕,稍後俞成華、左弗如等人也入獄,這些同工和倪柝聲一起被作為“倪柝聲反革命集團”公開控訴。

1956年2月8-16日,政府在南京西路上海市衛生學校舉辦了“倪柝聲反革命罪證展覽會”,組織聚會處的全體信徒前去參觀,擴音機里不斷播放李淵如和汪佩真的錄音,哭着承認自己是披着宗教外衣的反革命分子。展覽會中還貼出一張倪柝聲所寫的筆供,承認自己生活荒唐,多次嫖妓,他還與一白俄妓女長期保持關係,還污辱了兩位女同工,等等。但筆跡完全不是倪的,工作人員說是他生病時寫的。

政治上無比反動,反革命、特務;經濟上偷漏巨額稅款,欺騙政府;生活上荒淫無恥﹐與女同工私通的照相底片公開展覽(沒有頭部的裸體女性)。如同他一貫的作風,倪柝聲對他的指控沒有任何錶白。 

1956年6月21日,倪被判刑15年,關進遠東最大監獄—上海提籃橋監獄

1958年中國大陸基督教於實行聯合禮拜。南陽路聚會所也被迫“獻給”國家,後來改為靜安體育館。

1 倪柝聲在被囚禁期間,仍然不停地傳福音,一直為主作見證。他在上海提籃橋監獄,帶領了一個難友吳友琦信主。吳因妻子被不肯離婚被開除公職氣憤難平,靠牆痛哭,發現一隻手被倪抓住。“我當時很氣憤。。我不要他同情,心裡想把他的手甩開。我是個拳擊運動員,當時我很年輕,他是個年紀大的人,又有心臟病,只要我一甩,他整個人一定被我甩到鐵門上去。但是,弟兄姊妹!真的很奇怪,這是一件奇蹟, 當時我的手竟然舉不起來,倪伯伯並沒有多大力氣,我至少舉了三次,就是舉不起來。這時我聽到倪伯伯在我的耳邊講:“友琦阿,哭出來,哭出來好一點,舒服一點。”他的這句話打動了我」

兩個人聊了起來,倪說,他希望他的刑期能夠早一點滿了,能夠早一點出去,還能夠和妻子見面,說他的妻子像吳的妻子一樣非常愛丈夫。兩人越說越投機,然後倪就傳福音給吳。我就問他,你現在還信不信主?他回答說:“你們不信,我信;你們沒有看見,我看見。”

一天獄方把倪和兩個比較有名望的天主教徒找去,要求他們公開放棄信仰,倪拒絕了。那兩個在廣播里念自己的悔過書,然後被當場釋放。你不放棄,放走兩個人給你看。倪柝聲不為所動,結果反而吳友琦被觸動了,
「你前幾天還向我講 ,你的妻子對你那樣好,你們是那麼恩愛;你的妻子身體是那麼不好,那麼危險,你那麼想念你的妻子。今天人民政府讓你回去,你只要講一句話,說你放棄好了, 只要開一個口就好了,就回去了,你都不願意!一句話你都不肯講,你這個人是怎樣的人?你相信主,相信到這樣的地步!我知道倪伯伯這個人不是傻瓜、不是弱智,他這樣相信耶穌是有道理的,相信耶穌一定是很好的好事情;我也要相信耶穌,我也要跟着倪伯伯相信耶穌。」

2 剝奪政治權力5年

3 倪柝聲的妻子張品蕙是唯一允許前去探監的人。在文革中,張品蕙因不肯與丈夫離婚而遭受嚴重迫害,曾經多次被鞭打,以至全身多處受傷,
1969年上海市公檢法軍管會給她戴上反革命分子的帽子,“交群眾監督改造”
1971年11月,張品蕙在岳陽路200弄88號家中骨折,送至醫院後無人為其醫治,11月7日,病故於上海中山醫院的走廊中

4 倪去世

5 最後遺言

金錢:完全奉獻的人;不透明,沒有健全的財務制度,倪 說 , 左 手 做 的 不 能 讓 右 手 知 道 。 他 也 從 來 不 記 賬 , 別 人 也 不 敢 問 他 。 有 關 工 作 的 經 濟 , 等 於 是 他 一 手 抓 的 。 他喜歡將錢放在哪一方面,就用在哪一方面。
男女:婚前和同工有過不正當的關係

文字工作:
24歲養病時寫下《屬靈人》,三元論:靈魂體,倪柝聲認為靈本來是全人中最高的部分,靈(功能有直覺、交通和良心)像主婦,魂(功能有情感、心思和意志)像管家,體像僕人。 (帖前五23)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解經的時候不可以思想的,你一用思想就屬魂的 ,所以你讀書很多思想,很多知識,你就是屬魂的,沒有生命,「有知識,沒有生命」。這是台灣常常聽到的話,「你不要看他有知識,他沒有生命!」 
「理性歸向真理的時候,那個理性就是靈性 」–唐崇榮

1938年第二次出國訪問史百克先生(Austin-Sparks),在丹麥的時候就講「正常的基督徒生活」,那是他用英文講的,就有像金彌耳這樣的人把他記錄下來。以後出書,竟風行全球,一直到現在。中文版是翻譯本。

同工培訓:
1948-1949 鼓嶺訓練,注重對真理的絕對順服 

地方教會:
採用分區、分家、分排的作法,教會迅速增長,一千個地方教會,信徒約九萬人了
一地一會,與其他教會不合作。

October 25th, 2024

Posted In: LiteratureMediaMinistry, Wenxueyishu02